FORBAEK-

不能和心上人谈恋爱的话,就来做个梦呀/只做我喜欢的事 只喜欢边伯贤/我们来日方长

【贤你】#赠你 00-02

-少校贤x杀手你

-正直木头x女流氓

-强强

-架空,请勿上升正主

-瞎写



“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?”



“我给你贫穷的街道,绝望的日落,破败郊区的月亮。我给你一个人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,给你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”




00.



 


 

荒野之上,温度的恶劣的根本不是薄裳能够匹敌的,漫漫长夜终是如此熬了过去,我不知道要多久才有人能发现我

 




 

天空翻鱼肚白的时候,我冷的直打哆嗦,身边剩下的是无边的寂静,连早先能听见的依稀虫鸣都寂静下去。

 




 

我大概就交待在这儿了吧,横尸荒野可真难看啊,我想。


 



 

车声渐近的时候,我仅剩下最后的知觉,车大灯打在我面前,在黑暗中烫出一条光路,刺的我睁不开眼。

 




 

我听见,静默许久的他沉沉的叹了口气。

 




 

再次睁眼的时候,出现在眼前的是熟悉的装潢,这是我生活了数月的房间。

 




 

他今日没有外出,只是不带表情的坐在我床边,没有说话,没有动作。

 




 

“你困不住我的”,我说。

 




 

他还是没有动作,不带声响,他总是这样。“边伯贤,你困不住我,也保护不了我,干脆放我走吧”

 




 

“这个请求没有意义,”他的声音有些嘶哑,像是许久未开过口,“你知道的,我不会放人”




 

“你不放我,也不把我上交,白养我对你来说有意思么?”



 


 

“我不缺你一口饭吃”,这该死的认真令我有一些无语。

 




 

我没再说话,他也静默,像是一场拉锯赛,我们都在暗自较劲,看看谁才能挺到最后。

 




 


 

01.

 




 

半年前。

 




 

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通孜孜不倦的电话闹醒,这是一通雇佣电话,雇佣金额高达上百万,对方委派的任务是一位少校的脑袋。出于职业操守,我本不该过问雇主原因,但我实在想不到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位少校的命高达百万。

 




 

“甜心,我猜好奇害死猫这话不需要我说你也明白,但我确实可以告诉你一些。他令我折损的可不只是数百万,这么说,你明白了吗?”



 


 

“因为太多人失败,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,不要被他迷惑,不要成为他的阶下囚”

 




 

于是,这通电话结束后的许久,我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与策划。



 


 

边伯贤,特种兵连少校,隶属B军队,受最高指挥部直接管理。没有业余爱好,唯一称得上喜欢的也只是打打游戏,枯木一根。



 


 

哦对了,是一根好看的枯木。

 




 

我咂咂舌,心想真是难搞。

 




 

耸立高楼的强风吹的我有一丝头疼,但没关系,只需要一分钟,我就可以结束与这该死的冷风亲密的接触。

 




 

对面大厦灯火通明,我的客人像是刚洗漱完的模样,身材倒是很好,肌肉线条流畅。如果我的服务不是取人命而是别的,也许他还会成为我的客人也说不好。

 




 

“可惜了,”他停在餐厅吧台前,背对着我正往水杯里倒水,“再见了,客人”



 


 

我正要扣动扳机,却只见目标突然转头,直直的的望向我,没有闪躲,没有退缩,带着些许凶狠,就这么瞪着。



 


 

“干,还挺好看....”

 




 

就是这三秒的迟疑,让我错过了最佳时机,在他的目光下,我快速收了装备,隐入身后的黑暗。自此,他家的窗帘便没再拉开,因此我也失去了第二次欣赏美男出浴的机会。



 


 

我顿时明白了委派人的提示——不要被他迷惑。

 




 

02.



 


 

远攻不行,那就近搏,看谁拼的死谁罢了。



 


 

日光洒在马路上,微风穿过树间,一切看起来都是美好明亮的样子,常言道青天白日下最是安全,但谁也知道,危险的暗涌不分昼夜。我看着马路对面的他,缓缓向他靠近,只要将这一管药剂注入,游戏结束。

 




 

十米,五米,三米....



 


 

是时候了,隐藏在我袖子底下的针管隐隐兴奋,像是等不及扎入新鲜血液里。我抬手,准备自然的走过去,却不待我得手,反被对方压在了巷子的墙上,针管赫然抵在我的大动脉。

 




 

“久仰,X”

 




 

.........

 




 

“让我猜猜,你该不会是想给我治病吧?”

 




 

“很显然,我是想杀你”即便是处于下风,也不能示弱。

 




 

“我不喜欢你的不幽默”

 




 

“谁他妈管你喜不喜欢?”

 




 

“X,我们可是处在一个和平的情况。我没有威胁你的安全,把那块冰冷的小家伙放在我腰上,是不是有些欠妥?”



 


 

瞧瞧,他把一管致命的药剂抵在我的大动脉上,只要稍稍推进我就立刻消失在世界上,这样的情况,他居然跟我说我们在一个和平的情况?

 




 

“你应该很清楚失手的话,死的就是你”他说,“怎么会失手?



 


 

.......



 


 

“因为你好看,好看的人在我这,总是有优待”

 




 

不得不承认,他笑起来是真的很诱人。

 




 

“我的优待,换你的命?”



 


 

“你想多了”,趁他的晃神,我挣脱了他的桎梏,给枪上膛不过是分秒之争,气氛顿时紧张起来,他站在太阳照亮的那头,我站在楼宇掩黑的这头。我们就这样,黑白分明的对峙着。




 

“X,在这个距离,我不会失手的”,我听见他说。我无语,难道我会失手吗?他又笑,“让我们放松一下,好好聊聊”

 




 

“你想想,从未失手的你为什么在我这栽了两次呢?”

 




 

“什么意思?”

 




 

我还没听到他的回答,或许他也不会给我回答。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子弹破风极速接近的声音,我立刻回身找最近的遮挡物,下一瞬我刚刚站立的地方便落得一声脆响——是狙击手。

 




 

他站在原地,表情晦涩不明,我需要时间思考他的话,还不能死。于是我将上膛的枪瞄准他,他当然也没留情,在这场近搏中谁也没比谁好过。

 




 

但我知道,我一定伤他更重。因为我从他身边极速逃走的时候,听见他说,“真是无情。”



 


 

他本可以乘胜追击,我并没有一击致命,但他没有。我猜,他希望活着。


或者,他希望我做些什么。



————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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